灰咒语

不要再翻我的黑历史了额啊啊啊啊啊啊
我就是一个小垃圾

【盖尼】pitfall圈套

这里同人文新人,写得不好请轻拍

盖尼这么萌的cp不该冷,不知道还有没有人陪我啃盖尼

我很喜欢原著,所以其中会加入一些原作者的描述

“这个社会如此的浮躁,像浮在一个充满肥皂泡的泳池之中,折射着绚丽的光,散发着难以抗拒的……”

“香味?”

“不,怀特医生,是金钱,浓烈香水,高级皮革,酒精,蛋糕混杂在一起的味道。我不认为这是香味。”我眼神迷离了一下,见到被积雪镶嵌的玻璃窗里,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嘴角轻微上扬。

那是我。

有多久没有笑过了?我想,我不该用时间定位我上一次露出笑,我应该用事件。

盖茨比去世的那天上午……

“听起来的确如此。”怀特医生打断了我的回忆。

“我不想用一个仇富的口气说这句话,因为我也曾迷失在这泡沫之中。那种感觉真的令人着迷。一开始你会因为没有支撑物而惊慌失措,但你很快发现,这些泡沫……它们形成了一张床,一张专门为你定制的床。即使它们之中有一个爆裂了,也不用在意,你还可以拿它的死亡,来做餐桌上打破尴尬的笑料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死亡?”怀特医生抓住了我话中的一丝特殊,“是在比喻什么吗?”

我犹豫了几秒,还是决定沉默。看着窗外被大雪掩埋的路,山,房子。白得不像话,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盯着看的。我手指轻叩玻璃,丝丝寒气迅速渗过玻璃,夺取我手指上仅存的那一点温度。

“来点酒暖暖身子吗?这天气怪冷的。”怀特医生见我不想说,转移了话题。 我回头,冒着暖橙色光的火炉边,花白头发的怀特医生举着一瓶装着棕色液体的酒瓶,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空玻璃杯。

“不,谢谢。”强烈的温度对比并没有让我离开窗边,“我讨厌泡沫中的人,包括我自己。但有一个人例外……”

怀特医生顺着我的话问:“除了谁?”

谁?他是谁?邻居,少校,富翁,派对举办者……

“盖茨比。”

只是盖茨比。

这个名字如同一个魔咒,我眼睛突然变酸,心脏被揪住,几乎无法跳动,脑子里涌现出许多场景,我死死拦住他们,强迫它们不从我的嘴里逃出。

这些记忆只放在我的脑子里就好了。

我这么劝自己。

怀特医生看出了我的矛盾,一步一步地诱导我,将喧闹的记忆安抚下来,让它们有条理地离开我的大脑。

是的,不要了,这些记忆。

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跳进这个肥皂泡池的,我是说,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爱上纽约的。也许是当我走在五号街上,从人流中挑选最风流的女郎时,收到某一位走向拐角的女郎突然回头的媚眼。

也许是当我被问路时,那种不再孤单,成了领路人、开拓者,被授予了这一带地方的荣誉市民的错觉感。
 
也许是我人生中第二次醉酒那天。

那可真是一个疯狂的一天,我和我表妹夫——汤姆·布坎农,还有他的情妇两姐妹,一个所谓的艺术家夫妻,在纽约的某间公寓里放纵自己。到最后,我只记得我躺在宾夕法尼亚车站下层很冷的候车室里,不省人事。

到后来我才知道,我还没走到候车室,就倒下了,一个人依靠着墙坐在台阶上。我想我没有被混混顺走钱包,再严重点或许有杀人犯拿我下手,真是太幸运了。而救了我的,是我那顶正经到可笑的帽子。

天知道盖茨比为什么会在凌晨三点多出现在宾夕法尼亚车站,又怎么会因为我这顶帽子认出的我。

我一开始还在诧异盖茨比怎么会给我递派对的邀请函,现在就说得通了。

盖茨比认识我。

当我计划好要在院子里借着温暖的阳光读书时,在我被面外嬉笑声分走注意力时,我总有一种错觉,被我从未谋面的邻居注视着的错觉。

这是错觉吗?当我得知此事后我还在问自己。

而我们真正意义上的见面,是在他的派对上。

我想,如果我患了阿尔兹海默症,我忘记的最后一件事一定是这个画面。

深蓝色的天空中,刺眼的彩色烟花随着《蓝色狂想曲》的重音升起,高空金闪闪的火花和地面喷出的银色亮片飞舞着坠落。盖茨比优雅地举着高脚杯,带着无奈的笑容,转过身:“我就是盖茨比。”

然后就是他那独一无二迷人的笑容,向我举杯。

如果我想忘掉这一切,我想我得说实话,当时我的心脏猛地一跳,和被老板发现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一样强烈。

而且,我想我恋爱了。

“我不想说下去了。”我艰难地说,“这根本没用,这只会让我更加清楚地记住他!所有感觉!所有事!”我羞恼地大吼。

“那就写下来。”怀特医生并没有在意我的怒吼。

怀特医生的冷静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。我一边深呼吸,一边摇头拒绝:“不,我写字的速度跟不上我的回忆,这会一团糟的。”

没有怀特医生的诱导,我无法梳理脑中的记忆。

“很抱歉我没有布娃娃之类的东西倾听你的故事。”怀特医生安抚我,“卡罗威先生,你必须将这些事说出来,或写出来。再补充一句,我并不认为喜欢上一个男子是一个丢人的事。”

我定定地看着怀特医生认真的眼睛。

不,不是喜欢。

是爱。

—TBC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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